并不难,只是自己把它想象的很难而已。
守在那看着张子壑,时不时的用湿毛巾帮他退烧,照顾的特别细心,张子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,第二天醒来时,陆臻臻睡在他的旁边,手握着他那只打过点滴的手,眉头紧蹙着,像是在担心什么。
张子壑自己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发现不烧了,身上还很疼,可他不想吵醒陆臻臻,轻轻的一动,还是将陆臻臻给吵醒了,天还没大亮,陆臻臻才刚睡下没多久,昨晚的药水足足四大瓶,她专程查了下,滴的慢点比较好,所以她调到了最慢,打的时间比较长。
看到张子壑醒了,笑着问他,“怎么了?是要上厕所还是要吃东西?。”
张子壑是想上厕所了,让陆臻臻伺候他上厕所?他真心不好意思。
他不说话,陆臻臻便明白了,脸色平静的笑笑,“一个大男人,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我们都快成为夫妻了,你现在不动比较好,你等着,我去给你找个东西来。”
她脸不红心不跳的去找盆子去了,没一会儿还真端了一个过来,“这地方没那些东西,你将就下。”
张子壑也不矫情了,解决好,陆臻臻将盆放下,扶着他上床躺着,自己去倒掉那些尿液,然后将盆子给洗干净,朝着张子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