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药瓶。”
护士说罢,便转身朝门口走去。身后陆臻臻作势过来接过耿落的药瓶,却被耿落“一脚踹开”。
陆臻臻不服气,扑上去又要抢,耿落恶狠狠的瞪她一眼,用口语无声的叫她走,陆臻臻挑眉,也用口语打趣着她。
两人无声的交流着,本以为马上就会走的护士,却又忽然折返。回身,面向着二人,探究的目光先是在二人身上淡淡的打量了一眼,才在迟钝片刻之后,选择无视二人怪异的举动,道:“提醒一下,药水吊完的话,记得按铃叫我。”
“嗯,好的,护士,我会看着的。”陆臻臻笑着答。
护士看一眼陆臻臻,点头,慢步走出房间。
房门阖上,床上坐着的耿落,当即捏着药瓶下床,走到沈一臣的病床前,目光静静的注视着他。
陆臻臻对此画面,只得无语的摇了摇头。起身,走到床边,将她脱下的外套披在她身上。
又过了半个小时,耿落的一瓶药水吊完,外面的天色渐渐黑沉。病房里静静的,沈一臣也没有醒来的迹象,走廊外偶尔传来脚步走动的声音。
期间陆臻臻想起耿落还没有吃饭,特意打电话回江宅,派人送来了保温盒。费尽口舌、软硬兼施、亲眼监督着耿落将那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