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被他抬手打飞了出去,而后一支弩箭飞出,狠狠穿过夜生肩上的衣裳,将他钉在了他身后的树上。
奴煞天眨眨眼,看着他有些讽刺:“你这样懦弱的男人,我还是第一次见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!”
“什么意思?”奴煞天笑起来,朝山谷底下看了眼丝毫不乱气势斐然的赵怀琰夫妇,浅笑:“这里何人没带着深仇大恨,却唯独你,要报仇,不敢去找真正的敌人,反而在这里找一些无关的人要死要活。”
“你胡说……”
“我问你,你是不是知道,当初你哥哥并不是无涯先生害死的?或者说,你知道,但你从小惧怕江妃,所以只一心记恨无涯,觉得他当年也被赶出了西夏,是你能报复的人。”奴煞天看着他愤怒的样子,只冷冷笑道。
夜生自然不认:“当初若不是他,江妃怎么会去害大哥……”
“你错了,便不是因为无涯,你宫家人要死,江妃岂会留情?她摆明了要拿你们做刀,不是当年的玄隐,也是另一个皇子,你难道要将长孙皇族杀干净,就是不去杀始作俑者吗?
”奴煞天继续毫不留情的揭开他一直不敢说的伤疤。
夜生面色渐渐痛苦起来,山谷下的厮杀声不绝于耳,他内心的恨意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