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事!”林锦婳微恼瞪她。
长孙玄隐的笑意却是更加灿烂,他那样克制自己情绪的人,如今却笑得仿若青春的少年,他知道,她之所以恼自己,之所以慌张,是因为她开始对自己,不全是恨了吧。
说不定,还有那么一点点心动?
林锦婳不知他想什么,瞧见船夫还愣着不动,三步并做两步,上前拿过他手里的桅杆,抬手便把他也推下去了。
今日顺风,船儿随着河水慢慢往下流,正好飘到了岸边。
等上了岸后,林锦婳头也没回的离开了,什么七夕节,什么孔明灯,这样的把戏,前世赵阚玩得好不够多么……
她唇瓣扶起一丝寒意,只身没入黑夜里。
长孙玄隐所在的船上,终于有人走了出来,瞧见他浑身都湿了还痴痴望着前方,笑道:“真是难得,能见到你这样,死而无憾了。”说罢,将披风给他披上了。
“让你准备的东西,都准备好了吗?”
“是无涯先生亲自邀请阿奴来玩,阿奴怎么会没准备好呢?”她娇媚一笑,走到他身侧看着离去的林锦婳,道:“不过无涯先生,若是我拿她来威胁你,让你娶了我,你是不是会答应?”
“你心里除了你自己,装不下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