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在你房里了。”长孙玄隐轻笑开。
林锦婳皱眉:“你的意思是酒儿她……”
长孙玄隐看着她眼底藏不住的喜色,浅笑:“今夜江风甚好。”
林锦婳倒是无心欣赏风景,可很快,河流上游便飘下一大片的莲华河灯来。
河灯里的小蜡烛在微风里轻轻摇曳着,清凉的江风将燥热和闷烦吹走,再看着一江河灯,林锦婳的心情也慢慢好了起来。
莲花的河灯将小船包围住,仿若一副画卷展开在了眼前,林锦婳嘴角不觉浮出笑意,长孙玄隐的眼里却只有她。
“阿慕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信前世今生吗?”长孙玄隐忽然问道。
林锦婳微微一怔,他也是重生?
长孙玄隐只望向江岸上那男男女女,轻笑:“即便我才活一世,却感觉过了好几辈子。”
林锦婳闻言,心里微微松了口气。
长孙玄隐却仿佛只是想诉说一般,将他三十多年埋藏在心底不让任何人知道的苦倾诉出来。
“当年父皇母后才过世,皇兄登基,我便亲眼目睹了宫家长子在我面前被人凌迟。你见过凌迟吗?让人将他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,那时候他还是活着的,动手的人每割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