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紧握着的手,不再多说,很快便潜入夜色中离开了,军营外,一批要云粮草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,而且这批粮草不是运往京城,暗处的人只是盯着棺材,倒没多上心,却不知林锦婳已经躲在粮草中很快离开了。
此时番邦的赵怀琰大约也已经猜到林锦婳的计划了。
阿忠看着站在窗边深深望着大齐方向的赵怀琰,在一旁躬身道:“皇上,番邦都城发出命令,对您杀无赦!”
“长孙祁烨呢?”
“属下的人已经查实,那人不是穆王,而且就在这几日,长孙玄隐忽然不见了。”阿忠大约已经猜到长孙玄隐做什么去了,忙低下了头。
赵怀琰负在身后的拳头死死握紧:“真的祁烨在哪里?”
阿忠提到这个,面色更紧了些,看了看面色冷毅的皇上,轻声道:“穆王殿下可能……”
他有些说不出口,赵怀琰的拳头握得更紧,也不必听他说完了。
大雨已停,大风吹走乌云,他抬眼看了眼那清凉而又干净的月光,久久不曾出声。
番邦都城现在已经一团糟,老皇帝因太后忽然自焚宫中之事备受打击,当夜殒命,争储位时,韩晋优柔寡断,让韩萧夺得先机成为了如今的皇帝,但北燕使臣不满政变,已经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