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玄隐才浅浅笑道:“你父皇的病越发重了,这等时候,三皇子可多在床前尽孝,至于你所担心的人,也抵不过一道遗诏。”
韩萧微微一怔,他连这个也猜到了么,的确,他自己早已让人模仿着父皇的笔迹,假拟了遗诏了。
他没说话,马车已经慢慢进城去了,等马车完全进去后,一侧的侍卫才低声道:“三皇子,要不要让人看着他?”
韩萧已经发现了马车里多了个女人,浅笑起来:“看着那个女人足矣。”
“是。”
“顺便再去查查那个女人的来历,不要让他发觉。”
“是。”
韩萧深深盯着马车帘子飞起时,那抹红色的身影。能让先生带在身边的女人,可不多呢,必定对他十分重要吧。
林锦婳能感觉到背后寒冷的目光,有些不舒服:“番邦如今已经是夹缝中求生存了,他们居然还想着储位之争,难道不长南疆亡国的教训么?”
“师父说过,人的贪恋,是永远不会停止的,除非死。”苦莲一本正经道。
林锦婳看他把长孙玄隐的话句句都奉为至理名言的样子,轻笑出声,不过没多会儿,马车便在所谓的厢房停下了。
这哪里只是暂住的厢房,分明是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