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才问沈楠:“你怎么知道明
早护士会来换药?”
沈楠低沉的声音如大提琴一般悦耳,“我八岁那年从楼梯上摔了下来,脑袋受
伤昏了过去,幸好保姆阿姨及时把我送进了医院,不然那个时候可能我就死了。”
“我在医院住了半个月,所以我知道护士什么时候换药、医生什么时候查房。”
原来如此,“那、那你的父母还是在国外吗?”
“是啊。”沈楠的声音听不出一丝埋怨,“其实我知道他们也不想离我这么远,
但公司很多事都需要解决,他们也没有办法。”
“我看见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在身边,我很羡慕,就抱着我妈妈送我的毛
绒玩具入睡,这样就好像妈妈在我身边了。”
许惠秋凝视着天蓝色的帘子,脑海里仿佛出现了一幅画面,一个小男孩每天放
学后回到家里只有保姆,孤独的吃饭、睡觉。
甚至受伤了住院也只能默默忍受,虽然有保姆照顾,但保姆也不太可能关心他
在想什么。
难怪他总是表现的如此冷漠,那是因为他的成长中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家庭的温
暖和亲人的关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