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所有,今天早上,安然就连早起洗漱都没在主卧的卫生间完成,她好像是刻意的远离自己使用的地方。
为什么呢?之前不是一直不肯承认那一切,一个劲的扮演委屈的角色吗?就算被自己那般羞辱,也还是忍辱负重般的待在自己身边,可是为什么态度突然就变了?
带着这样的疑问,雷子琛和雷家一家人一起回了宁海,他已经三年不曾踏上这片土地,一下飞机闻到空气中略显干燥的气息,一时间竟熟悉的弯了嘴角。
宁海和Z城并不相同,宁海虽然名字里头沾了个“海”字,但是实际上却算得上北方点的地方,周围沿海,但是中心还是陆地区域,气候也是典型的北方气候,而z城是个不折不扣的海城,空气中总有一股子海风的咸湿气息。
一家人的行李都是托运的,军区的车子过来之后,雷家人带着孩子先回去了,安然和雷子琛两个人留下来等行李,大概是因为重回故土的缘故,雷子琛的心情看起来还不错,虽然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,但是周身的气息却轻松不少。
安然站在一旁,始终和雷子琛保持着一米左右的距离,不会显得两个人之间有什么问题,但是也不是个亲近的间距。
她确实是在斗气,她承认自己已经把那个未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