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的克制罢了。
雷子琛和安然都很清楚,今天这场宴席,他们醉不得,因为重场戏,会放在最后。
11点半散席了之后,泰国商会的那些商人们早已经喝得烂醉如泥,不是在自家助理的搀扶下离开,就是在司机的背上吐个昏天黑地。
没有人再留意到中方的客人,也没有人留意到,一直未曾露面的会长。
原本干净豪华的餐桌,如今只剩下残羹冷炙,包厢里面一片狼藉,或者有人呕吐的肮脏物,空气中散发着一种难闻的气味。
可他们三个人坦然自若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谁都没有皱一下眉头。
鲁格坐在那边的主位上,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,不过以他手指为中心的区域,却是相对干净的一块地方。
“终于又见面了,不知道最近这段时间你们过得好吗?”
“托先生的福,倒是在泰国玩儿的尽兴。”
雷子琛皮笑肉不笑的说着。
鲁格扯起唇角笑了笑,眼中却是一片冷寂,再抬头看向对面的两个人的时候,眼眸微微眯了起来,里面沾染了些怒气。
“可惜这几天我过的不怎么痛快,雷子琛,你确实让我刮目相看,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,我就觉得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