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任，虽然咱们的关系现在还不能公开，不过这一点你应该也知道，并不是因为别的，阿音她是同意了的，只是现在你嫁给了雷子琛，和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变得有些尴尬，所以说……”
“哈！”
安然转过头来，那个表情看着蒋成书微微一愣。
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汇去形容安然当时的表情，她明明在笑，但眼神里面却仿佛带着极大的怒意，而一双眼睛又是红红的，眼泪含在眼眶里头。
笑容、眼泪、怒火。
这三种本来就是相互冲突的东西，但同时出现在安然的脸上，却成了一种无法言表的表情。
蒋成书闭了嘴，站在那里，没敢再说任何的话。
“蒋成书，事到如今，你难道还觉得我和安齐需要你吗？”
安然收敛起脸上所有的笑意，只剩下冷漠和仇恨。
对，此时此刻，她再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，看着蒋成书的时候，露出了最原始的憎恨。
这一切就好像回到了多年以前的那个雨夜里头，安然牵着安齐的小手，拿着行李箱从蒋家出来的时候。
那一刻，安然真的很恨蒋成书，那时候她还没有知道所有的真相，但只是在蒋家经历的所有，让她对这个亲生父亲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