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接受来自纯欺骗自己。
他以为说出鹰的名字来,安然就会相信他了吗?还是说,雷子琛是觉得,安然有点害怕那个面上带着一条刀疤的鹰呢?
那种从心底里涌起来的气愤,安然想要藏都藏不住,窝在雷子琛怀里的身体渐渐变得有些僵硬。
如此明显的变化,雷子琛自然是有所察觉。
“你怎么了?安然,是不是我身上的酒气真的让你太不舒服了,要不,我去楼下煮杯醒酒茶,或者说,今天晚上我在沙发上睡?”
安然很想问他一句,是不是因为今天晚上和章沐白吃饭吃的比较愉快,所以才去喝酒,是不是因为想起了曾经和章沐白之间的种种,所以才要去睡沙发?
可是这番话要是问了出来,两个人之间未免都有些难堪,而且把章沐白的事情摆到了明面上,那她和雷子琛两个人的关系,势必会受到影响。
安然犹豫了半晌,脖子上的筋脉都变得渐渐清晰起来,但是半晌之后,她的情绪又渐渐平息了下去,她最终还是决定,将所有的事情埋在自己的心底。
“嗯,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吧,现在身体比较敏感,闻着你身上的酒气,觉得有些熏人,要不你去沙发上将就一晚上吧,四哥。”
安然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