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，去决定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办，这也是我这个合作伙伴应该做的吧？”
大概是章沐白的表情真的太过正经，方文熙激动的情绪稍稍和缓了一些，但一双眼睛仍旧是疑惑和探究的，看着那边的章沐白。
“章小姐，你既然已经听说了那些事情，就该知道，那件事情，对于我来说，并不是什么好的记忆！章小姐是个聪明人，不至于连这种事情还要我来提醒你吧？当着别人的面揭别人的伤疤，这是一个合作伙伴应该做的事情吗！”
章沐白微微低下头，轻轻地笑了一声。
“方小姐，你虽然有心要做一个坏人，但却还没有做坏人的觉悟，你可知道，如何才能做一个坏人？”
方文熙蹙起眉头，看着章沐白的眼神变得越发的奇怪起来，他们明明是在讨论章沐白的做法对于不对，为什么又变成了自己要做坏人的话题上去了？
她虽然不理解章沐白的意思，但还是闭着嘴没有说话，等待着她继续说下去。
章沐白坐在靠着窗台边上的那个沙发上，身体背对着阳光，光线从她身后照进来，背景的强光将她整个人隐在黑暗之中，她就那样端坐在沙发上，方文熙一眼瞧过去的时候，竟然生出一种敬畏的心思来，尽管这种心思是她并不想承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