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的时间了,对杨眠家的摆设十分的熟悉,很多东西根本不用问杨眠,自己就能找到,甚至有些杨眠不常用的,放在那里,早忘了东西,沈绒萧也能一下子帮她找出来。
沈绒萧拿着药箱开始帮杨眠清理伤口,用双氧水擦拭血迹,给伤口消毒的时候有些疼,杨眠疼得龇牙咧嘴,却始终咬着下唇,不敢发出声音来,有时候真的疼了,便嘶嘶的吸着凉气。
沈绒萧已经刻意地放轻了动作,可是杨眠额头的伤口毕竟有那么大的面积,清理起来肯定是有些疼了,每当杨眠疼得倒吸凉气的时候,沈绒萧手上的动作就会越发的轻一些,眉头也忍不住皱的越来越紧了。
杨眠其实并没有觉得那么疼,尤其是后来的时候,他只是看着沈绒萧为自己皱眉的样子,觉得有些稀奇罢了,这么多年,这个男人为自己心疼过多少回呢?屈指可数吧,像今天这样的情况,以前从未有过,沈绒萧给自己清理伤口的时候,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非常的近,杨眠甚至在想,要是自己额头上的伤口能再大一些,那沈绒萧为自己清理伤口上药的过程,是不是就能再久一些呢?
但是这样的美好终究只是短暂的,当沈绒萧把她额头的伤口包扎好,便退了开去,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被拉开了,明亮的光线再一次落入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