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亦或是欣喜?
他新婚之夜不碰她,因为她是安在昕的女儿,自打出生就被冠上了不贞的名号。
后来,他急着跟她发生点什么,也是因为她提出离婚,这偏离了他的计划。
其实他也是个可怜人,他做这么多不过是想要找一个宣泄仇恨的出口罢了。
怀里的“长生”似乎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,伸出头碰了碰她的手心。
安然垂头,摸了摸它:“傻瓜,你是安慰我吗?不用啦,我自己可以的。既然没人对我,以后自己对自己好点就可以了。”
“长生”的绿豆眼贼溜溜地看着她,片刻之后,又慢慢地缩回壳里去了。
安然在外头漫无目的的逛了许久,最后还是停在了安在昕的房门口。
有些事情,她总是要问清楚的,不然,也不能一辈子这样莫名其妙的为她还债。
安然抬手敲了敲门,可是里头却一直没有动静。
她又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。
那边,知道快要断线的时候才被接起来。
“有事吗?”安在昕的声音淡淡的,但是安然听见那边有些吵。
安然的手紧了紧,“你在哪里,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你。”
安在昕静默了几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