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晟唯冷笑了一声,语气却平淡,“是喝多了,我看陈总您喝的也不少,醉了就谈生意可容易误事,我看咱们的合作,还是下次再说吧。”
陈总的脸色忽的变了,他怎么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?他更是恭敬,“不,叶总,我——”
“好了,我夫人刚刚受了惊吓,我要先送她回家。”
陈总瞧着叶晟唯头也不回的离开,心中懊恼万分,回过神就扬起手狠狠的打在儿子的脑门上,“你这个混小子!”
……
安然一路被叶晟唯拖着,摇晃中酒精上头,脚步也变得虚浮起来。
“安然,你到底要不要走?”
叶晟唯不耐烦的吼道,眼底净是冷意,恨不得将她和身后的路灯柱子一起冻起来才好。
安然勉强站稳,她也看出他的不耐,“我没力气了。”
“你应该知道,我最讨厌女人耍这种小心机,安然。”
叶晟唯冷漠的望着她那苍白的脸蛋,“还是说,你在怪我,搅合了你的好事?”
“你清楚自己说的是什么话吗,叶晟唯?”
安然听着那些讽刺的话语,不由得拔高了声调,瘦弱的身形绷得紧紧的,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。
叶晟唯偏过头,避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