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腿下床，从书桌上整齐码放成两沓的书籍里, 抽出一本翻看。
左右两沓书籍，高度基本持平。
她用半个月的时间，背完了十三本书，已经将进度完成了一半。
手里这本是古典文学, 内容大多是古代的诗词歌赋，背起来相对容易。
她翻动纸张的速度很快，几乎是一目十行的看。
“秀妍那丫头, 这么晚了还不睡？”
吴鹃从窗户里探出头, 见隔壁的灯烛还亮着, 不满的嘟囔。
“妹妹在背书。”
叶秀清抬眸，笑着替妹妹解释了一句，继续低下头，捏着绣花针，给河蚌插片。
她的手指很灵活，插片又快又准。
“秀妍妹妹聪明，又肯用功。”
叶秀芳孰能生巧，速度已经赶上了姐姐：“将来说不准真能有大造化，去凤栖国考女官。”
“女官有那么好考的？”
吴鹃秀眉微蹙，隐含几分担忧：“凤栖国相距龙泉村十万八千里，她一个女孩子，如何去的？”
“媳妇，甭想了。”
叶健放下切片的刀，笑着劝：“妍丫头还小，考女官还早着呢，没必要现在就担心。”
“这丫头，心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