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没事吧？”
“没事。”
叶秀妍眨了眨眼睛，强行将眼泪逼了回去。
“你真的认识她？”
林景澄嗓音又轻又柔，带着丝丝蛊惑。
“嗯。”
叶秀妍心下明了，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，无法圆说自己的失态。
林景澄眉眼温柔：“能告诉我们吗？”
“她就是.......”
叶秀妍黯然开口：“前不久我给你说过的，教给我医术的那位世外高人。”
“她在哪儿？”
旬霖激动的难以自持，从对面的座位冲了过来。
林景澄旋即转身，将他挡在身后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叶秀妍浓密绵长的睫毛眨了眨，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黯然：“五岁那年师父离开后，我再也没见过她。”
“师父，你叫她师父？”
旬霖情绪激昂，几近癫狂：“这么说你是我的师妹，我们是师兄妹？”
“啊？”
叶秀妍懵了。
她对这个胡子拉茬的青年没什么印象，不记得什么时候，收过这么一个徒弟。
钱贰和掌柜亦是一头黑线。
不明白这货为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