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?”
他又拿祁国的那位陛下举例,“我为了不给自己添麻烦,对他处处谦让,谨言慎行,从不跟他唱反调,至于他将来会混成什么样子,那我也管不着了,反正我是仁至义尽,他对我也算是不错,分开之后也给了我不少好处。”
“你说的这个人物,还真是高傲到了自负的程度。”三皇子接过话,“可你对本王却不是这样的,并没有表现出处处谦让,客套话倒是有,漂亮话却很少,所以……本王在你心中,是不是比你曾经协助过的那位大人物印象更好一些,性格也更好一些?”
“不错,这一点我已经可以确认了。”卫长琴道,“如果是那位人物,想要帮他做事的话,不让着他一点儿,他心里肯定不爽,合作也不会愉快。”
“对于这样的性格……本王也无话可说,跟此类人注定是不可能成朋友的。”
对方口中的人是谁,他并不关心,也许说出来他也不认识。
更何况,他对那位人物的评价并不怎么高,至少不如对自己的印象好。
三皇子不太关心这种与自己利益毫无牵扯的人或事,自然也就懒得多问。
二人说着,在树荫下坐了下来。
卫长琴突然注意到了,三皇子手上还拿着驯马的鞭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