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吃得那么粗糙,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,我们要尽量享用食物最好的味道,卫生条件大伙也别忽略了,像那些直接捡树枝就叉鱼烤的,吃进去多少灰尘都不知道,有现成的水,就该洗干净,这也是对自己的肠胃负责。”
她知道,上过沙场的男子们大多不拘小节,吃东西也不挑剔,所以他们在野外时常吃得粗糙。
人们总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,在缺乏资源和条件困难的情况下,自然可以这么说,可明明有资源又有条件,吃得干净些难道不好?
“我这里有自制的佐料,用来调味的,大伙需要什么样的味道,自己过来拿,有不同程度的辣、不同程度的咸与酸甜、有粉末的,也有酱汁的,如果不知道该怎么调,就随便搭配两样,肯定不难吃。”
顾珏清把带来的瓶瓶罐罐在地上一字排开,让人有些眼花缭乱。
虽然佐料的种类颇多,但每一个罐子上都有标注。
良久的时间过去,空气中飘荡着一阵烧烤的香味。
顾珏清望着自己手上那两只火候差不多的鱼,撒上了好几种佐料。
卫长琴就坐在她的身旁,有样学样。
“应该差不多了。”顾珏清把手里的鱼递给卫长琴,“来尝一尝,虽然你烤鱼的过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