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跟她做夫妇。
于是,她回答道:“再过三天,大概就能结束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卫长琴只应了这三个字,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顾珏清也没多问,起身去洗漱了。
这一边的两人准备歇息,另一边的水池里,蝶王爬上了岸。
从冷水里爬出来,再被夜风那么一吹,整个人冻得瑟瑟发抖,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此时此刻,他真是像极了一只落汤鸡。
他不能一直穿着这身湿衣,否则该生病了。
顾府里的护卫早就眼熟他了,他便找看门的护卫先借一套衣裳穿上。
看门的人对此疑惑,他只能说自己今夜喝了酒,一不留神摔进了池塘里,此刻天色已晚,不想去打扰顾相,只能先弄一套衣服来穿。
好在护卫也没多问,很是慷慨地借了衣服。
护卫的衣服不太合身,短了点,只能先将就着穿。
蝶王离开了顾府,准备回自己的宅子去,走在清冷的街道上,时不时看见月色下有几道跌跌撞撞的人影,都是些半夜买醉的酒鬼。
忽的,有一道听着挺耳熟的声音传入了耳膜,伴随着一阵笑声——
“嘿嘿嘿,那个药还真是好用啊,又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