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盘难吃的菜吗?没什么不好克服的。”
“这是菜吗?这明明就是草。我都已经吃了大半个月了。若只是普通的草,我也没什么好说的,偏偏苦不堪言,可比拟黄连,每次还要吃这么一大盘……”
蝶王的脸色难看极了,“这让我觉得自己比牛马还辛苦,它们吃的草都比我的好吃。”
卫长琴夹了一块排骨到碗里,漫不经心道:“马厩离这里不远,出门右拐,直走,再右拐直走,就能看见了。”
“噗嗤——”
神墨直接笑出了声,“蝶王,你听见没有?你要是想尝尝马儿吃的草料,就按照长琴给你指的路线去,对比一下马吃的草料跟你吃的草有什么不同?说不定真的比你的好吃点。”
蝶王斜睨着他,“你们这是在幸灾乐祸。”
“如果你一辈子都不想戒掉无忧粉,你可以继续任性下去。”神墨道,“我都说了几遍了?这苦草吃下去,能够把体内无忧粉的残留给排出去,良药苦口这个成语你可曾听说过?苦草虽然难以下咽,却是你的救星。”
克制无忧粉的枯草,是半个月前发现的。
而他今日入宫去给皇帝看病,明知道应该怎么治,却不能立刻献上良方。
因为他得假装是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