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蝶王,他措辞不当,本相自然要纠正了。顾相大概不知道,他说你一无是处。”
顾珏清瞥了一眼蝶王,“你又在背后说我坏话?”
“你怎么就这么信他的话呢?”蝶王啃下一条螃蟹腿,指着卫长琴道,“这个人只不过是看起来斯文,实则假仁假义道貌岸然,嘴巴还坏,你们都是做官的,地位还都差不多,他怎么可能真的关心你?他装作一副好人的模样,想要博取你的信任,你要是真信了他,将来肯定栽在他手上!官场那些事,我这个不做官的人都清楚,你还能不清楚吗?”
在他眼中,卫长琴比顾珏清虚伪得多。
顾珏清坏得理直气壮,卫长琴却是表里不一。
卫长琴注视着蝶王,目光清凉,语气却没有波澜,“本相对顾相,不是假仁假义。”
“谁信啊?”蝶王轻嗤了一声,似乎觉得可笑,“如果你们两个都不做官,你这么说还能有几分可信度,可偏偏做的是大官,自然是利益至上,别跟我谈真诚了,太虚伪。”
卫长琴这次连接话都懒得接了。
井蛙不可语海,夏虫不可语冰。
聊不到一起去的人,解释再多也只是浪费口舌,被他误解又如何?随他去。
“吃你的吧,别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