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回去休息了，”年汐说。
“嗯，”江聿宁打开车门，一条腿下去了时，又问：“什么时候让我去你家打扫卫生。”
“……”
还记着这事，年汐哭笑不得，看着他认真的模样，心里又何尝不懂他是想找借口和自己接触，“我不要你给我打扫卫生。”
江聿宁失落，“我打扫的挺好的。”
“但是我缺有人陪我逛街吃饭看电影，”年汐接着说，“你有空吗？”
“啊？”江聿宁眨眼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，“有……有空。”
“不过我最近忙着破案，等我忙完这段日子吧，”年汐说，“对了，你能帮我打听一下碳粉一般在大学里除了复印之外还有什么用吗？”
江聿宁抓了抓后脑勺。
年汐和他解释，“段杨死前指甲里有碳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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