歹还等了几年,而你……”
“爷爷,您真冤枉我了。”
陈爷爷直接用挥舞的球杆回答他有没有冤枉他。
“爷爷,再打下去,您就没有孙子了。”又结结实实挨了几下打之后,陈宴苦兮兮的说道。
“没有了更好,省心。”陈爷爷是一点也不在意,所以挥舞着球杆的手就没有停下。
“老婆。”对陈宴来说,周晴那绝对安全,但他也不敢贸然的就窜过去躲在周晴身后,他怕爷爷一时失手打在周晴的身上。
而陈父和陈母,只是看着没动。
在他们看来,这陈宴是真该打,就算他什么都没做,在妻子怀孕期间带着唇印回来,就不是件能轻易原谅的事情。
其实哪怕陈宴后来变好了,陈父陈母的心里也是没底的,就怕他哪一天又变回了之前放浪形骸的样子。
最后是周晴看不下去了,上前挡着的替陈宴求情。“爷爷,您消消气。”
“消气,我能消气吗?”陈爷爷是又挥舞着球杆在陈宴的身上打了几下,才停下的手喘着粗气。
陈爷爷一停下,周晴马上上前替陈爷爷顺着气。
“这次是陈宴做错了,小晴要是心里难受,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,我们都站在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