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的电话。
那一刻，她是又惊又喜的，却也带着担心。
“姐。”
“我没事，暖暖不用担心。”相比于秦暖的激动，秦禾的语调就平静了很多，甚至可以说没有一点多余的起伏。
“姐，对不起。”短暂的沉默过后，秦暖突然道歉。
如果当初不是她，姐姐就不会受伤，也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事情，所以她总是欠了姐姐一句对不起。
即使说再多的对不起也改变不了的既定的事实。
“没有对不起。”仍是淡淡的没有起伏的音调。
“姐，我知道你舍不得，但，你，要听医生的。”秦暖想劝，但让她为了保命拿掉孩子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的。
那种感觉，她经历过，有多煎熬痛苦她比谁都清楚，可她还是自私的不想让唯一的姐姐去冒险，尤其最后还可能失去这唯一的姐姐。
秦禾沉默着没有回应。
秦暖斟酌着用词的开口。
“我知道姐姐会心疼，可他也一定像我们一样，不希望你为了他去冒那么大的风险，所以，姐，我们不要了好不好？”
秦禾还是沉默着。
“姐，你和姐夫还年轻，以后一定还有机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