凸着血管的手掌还一下一下安抚着怀里的姑娘。
室内安静下来,空调冷风徐徐吹着,窗外的杨树枝叶晃荡,沙沙作响,阳光穿过窗子,在床尾撒了一地。
翟老夫人没进来打扰,只是捂着嘴默默流泪,心中疼的要命。
好半晌,她转身对守门的保镖说:“今天谁也别进去打扰他,里面要什么,就送什么。”
她这个白发人,终要打点剩下的丧葬事宜。
姜暖暖在这呆到了傍晚,借用套房内的厨房,让保镖买来菜,亲手做了一顿晚餐。
可惜途中出了点意外。
她的饭菜做好不久,翟蘅突然在床上吐了血,医生紧急进入将她挡在外面进行抢救。
猩红的血液如花般绽开在他胸口和喉咙,他疼的快受不住,也仅仅只是皱着眉头,不安的看向她,唇瓣微动:“别看。”
姜暖暖攥紧了拳头,冲他挤出一个笑容,直到帘子阻隔她的视线,她才缓缓垂下头,靠在墙上。
医疗仪器滴滴响个不停,大量的药剂打入他的身体里,一些特效药维持不了多久,最后弥留之际用的肾上腺素,翟蘅觉得时机还没到。
他可以撑过今天。
强烈的执念让他的体征随着药物起效,逐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