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融化,似乎它唯一阻挡的是界限两端分子间的动能交换,不对,还有低温气流的运动。而且检测不出它的任何特性和存在表现,俨然是一种目前科技无法捕捉的力量。
最可怕的是,它看不见摸不着,却有着清晰的长度,到两端时戛然而止,并没有一个逐渐消退的过度。
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有什么作用?总不可能只是个挡风的帘子吧?
它的存在原理?运行原理?
……
这是在挑战他们的认知啊!
许久,还是姚华年开口:“能怎么办?只有如实写报告了!”
有人接了句:“严谨!”
现场响起一阵叹息。
“唉……”
没一会儿便有附近驻军的士兵来,帮他们抗设备下去。有人跟着下去了,有人还站在原地往远处看。
世界真的分开了!
“这是一场观啊!”最先说话的那名年人对自己老友感慨道。
“听说已经有记者坐飞机往这边赶了,恐怕用不了多久这场观会在络疯传。”另一名年人跨过了界限,气温很快让他感到有些燥热。
“是啊,这太不可思议了!”
“仅仅是不可思议吗?其他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