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高,傅言才发现,他的背上背着一把自制的弓箭。
原来是出来打猎的。
慕定安面上已经浮起了不耐:“你一开始可以说不救。”
傅言看他一眼,带着些许的不解,哎哟老兄,你这是怎么了?
男人抬脚就走。
“真的不用谢,就当做是陌生人的温情吧,让你知道这世上有温暖,从而坚强地活下去。”傅言灌了一壶鸡汤。
她捡起那一副铁架子,扔到背篓里:“这可是大家伙,大有用处,不要白不要。”
少年看着两人离开,眨了眨眼:“大哥,妹妹——”
两人都没有大理他,翻过这道坎,不见了影儿。
少年扶额,要他咋告诉他们,这副铁夹子,是他大哥安的?只是没有跟他说位置,他不小心一脚踩上去罢了,大哥临时有事去了县城,得六七天回来,不是碰到这两人,他几乎要死在这里。
罢了,人家那样的大恩,送一副铁夹子算得了啥?
被刚才的事情耽搁了,现在已经夜幕降临,今晚没有月光,路越走越黑。
傅言想问问刚才,慕定安为什么对那个少年有莫名的敌意,但一想慕定安本来就是这样捉摸不透的性子,就算了。
她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