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,还让我带爸爸去医院检查,否则等肿瘤长大了,爸爸会更危险。”鲁天朗也相信江寒烟。
“是她看出来的?真那么厉害?”
鲁天洁半信半疑,她虽然不太懂中医,可也知道好中医年纪都不小了,不说白发苍苍,也得四五十了吧?
江寒烟一个黄毛丫头,医术有那么厉害?
“当然是真的,我能拿爸爸的身体开玩笑?还有个事,我听妈说的,就小区里那个讨人嫌的丁家,那肥女人被江小姐教训了,差点命都没了。”
鲁天朗边说边笑,将丁安琪妈妈的遭遇说了。
“她这是什么术?感觉不像是医术。”
鲁天洁有点咋舌,中医还能诅咒?
“我听人说,以前中医有个分支叫祝由术,就是专门搞咒术的,我一个朋友喜欢研究这些,还说祝由术已经失传了,我感觉江小姐应该是会这个,说不定是隐世高人的徒弟,来咱们沪城历练的。”
鲁天朗有自己的一番见解,他说的那个朋友,也是他的客户,是个钛金富二代,钱多到花不完,大学毕业后没干过正经事,也不爱酒色赌博,就喜欢研究古董和历史,家里收藏了不少旧东西,连杨贵妃用过的便壶都有,也不知道那玩意儿收来能干啥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