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寒烟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, 下楼了。
这两口子的破事她懒得管,去了沪城后, 眼不见心不烦,让这两口子狗咬狗去。
“寒烟,你爸他到底怎么样?”江母跑下楼追问。
“死不了,但你下那么多药,伤了身体,要费些好药调养。”江寒烟半真半假地说。
“那要多少钱?”
“三四万啊,你以为我骗人的?”
江寒烟白了眼,这回她不能再给江母钱了,这女人见钱眼开,尝了一点甜头就敢私自加大药量,再给她钱的话,只怕连弑夫的事都干得出来。
江母变了脸色,嗫嚅道:“真要这么多钱啊!”
“不然呢?”
江寒烟冷笑了声,就知道这女人想要钱。
“不用补药能不能行?”江母还没死心,她想攒钱养老,这次有四万块,多少都能捞个几千吧?
“当然行。”
江寒烟点头, 江母十分欢喜,想说别用太贵的补药,就听到江寒烟又说:“死倒不会死,就是半死不活地躺着,吃喝拉撒都得你服侍,只要你乐意,我是无所谓的。”
“那还是吃吧。”
江母立刻改口,她才不要服侍瘫子,这几天都受够了,臭烘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