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，你的竞争对手已经铲除。这样一来，我们的约定算是达成了？”
牧凡虽是尊称对方“殿下”，可口气里听不出一丝谦卑谄媚的意思。
姜凌霄瞳孔发直的看着四皇兄炸成一滩烂泥，那副震撼的场面让他一时半会没回过神来。
听到牧凡叫他，他这才惊醒过来，心有余悸地朝牧凡抱拳道：“牧兄客气了，你要是不嫌弃就称呼我一声姜老弟，或者直接叫我凌霄也行，‘殿下’这个称呼，在下实在不敢当啊。”
他这么说，三分出于对牧凡的畏惧，七分出于对牧凡的敬仰。
畏惧自然是畏惧牧凡实力高强、手段狠辣，而且杀敌手法层出不穷，能让敌人在不经意间飞灰湮灭。
既能正面对决，又能暗施阴招，这种人实在太恐怖了。
就算他不拉拢牧凡，也绝对不想跟这种恐怖的存在为敌。
至于敬仰，当然是牧凡既救了他的命，又替他铲除了争夺皇位的绊脚石，再加上牧凡堪比黑袍炼丹师的身份。
多方因素之下，让他心甘情愿地在牧凡面前放下了皇子的架子。
牧凡抬头看了他一眼，从对方脸上看出了真诚的意思，他便不再客气的点头道：“凌霄，我帮你解决了后顾之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