卒，胆敢如此戏弄他、恐吓他，根本不把皇族放在眼里。
姜无措想咆哮、想怒吼。
可是恐惧让他无法张嘴，甚至不敢对牧凡露出一星半点的仇恨眼神。
他神色麻木的站在原地，所有人也都神情麻木的愣在原地。
眼巴巴的看着说完此话的牧凡犹如胜利者一样，脸上挂着淡淡的讥笑，昂首阔步转身离去，很快消失在了丹火堂走廊深处。
好半天，沉默的大厅中才重新听到众人精神松懈的喘息声。
太可怕了。
不管是何太岳还是他的徒弟，这两人都是摸不清脾气的疯子。
在外人看来，牧凡彻底继承了何太岳的疯狂，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想杀皇族世子？
万幸最后他没有冲动行事，否则在场众人难保不受牵连。
丹火堂的人放下了紧绷的精神，雅间中的二人同样感觉死里逃生，仿佛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。
姜无措神色呆滞的瘫倒在座位上，仿佛还没从刚才那一招足以震撼他一辈子的攻击中恢复过来。
愣愣地盯着满头大汗的龚云帆看了好一会儿，他的眼神才逐渐变得狠辣起来。
声音沙哑地低吼道：“混账！你还坐着干嘛！命你速将此人底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