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还钓了不少女人,如果不是时间仓促,他还真想问一下经过。
“你就这么出去?”刀海波这时才注意到李响身上的衣服。
李响低头看了一下,发现自己还是那身衬衫、牛仔的打扮,还有些脏旧。
这也怪不得他,毕竟一大早的被刀海波从被窝里拉出来,后来就直奔首尔,又为了那个“卡帮”在巷子里和韩国混混们打了一架。
要是这样还好看就真的见鬼了。
“还行吧,反正我过去估计也没人理我的,主要有你撑场面就行。”李响揶揄道。
刀海波听了李响这话,两只眼睛笑得好像刀割过一般,眯成了一条缝。
李响略微收拾了一下,就和刀海波出去了。
院子里方馆长也穿了一身新衣裳,不过只是从一个邋遢的猥琐老头升级为一个精神极好的猥琐老头,没有大的变化,和刀海波站在一起倒是各有千秋。
李响的目光全落在了坐在院中石桌上的那朵白莲花。
韩式群摆极大又圆,就如池塘中的圆荷般盛开,司雨竹再度穿上那袭白衣,美的既有出世之姿,又有入世之艳。
坐在方馆长和刀海波中间,更衬托得她的清丽。
李响即便是第二次见了,也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