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李制片,你放心,我早年可对韩国的电影下过一番苦工,日常简单的对话还是做得到的。”刀海波挺起胸膛,带着李响往外走去。
二人在机场外等着出租车开过来。
这时机场外的旅客不是很多,没过一会儿,就上了一辆出租车。
刀海波对司机说:“阿夹西,里或圆,思密达。”
李响听刀海波的发音,除了把那梨花院三个字发得怪里怪气,外加一个思密达外,哪里是在说韩语。
果然那个司机扭过头来茫然道:“举国银?”
过了1分钟,在刀海波手脚比划,还是沟通不能的情况下,李响和刀海波灰溜溜地从车里钻了出来。
“你看的是什么韩国影片?”李响很认真地问刀海波。
刀海波呵呵一笑:“都是些历史宫廷片,可能我学的都是古代朝鲜语,所以现在这些都市人听不懂吧。”
“具体点,影片的名字叫什么?”李响追问道,他现在肚子里憋着一团火,只想找个由头发泄出来,一大早地被人叫醒,然后火急火燎地被拉到机场,上了飞机又不得安宁,直到到了首尔,这家伙居然什么东西都没搞明白就过来了。
自己还真像个白痴样就跟着刀海波来到韩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