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夏至以前见过殷扎吉梳妆打扮,都在十分钟内搞定。谁知轮到她,已经折腾了两天,还没选好要穿的衣服。
这天晚上,等殷扎吉心满意足地拉着行李箱离开,盛夏至也被带走最后一口生气,整个人瘪在床上。
她无助地在床上滚来滚去,江寒在门口欣赏了一会,笑着敲敲门,“还活着吗。”
盛夏至早发现他在偷看,并没有起来。她把脸埋进被子里,声音有些发闷:
“吉吉刚开始直播带货时,一场直播下来,要试穿几十件衣服。我一直以为,这是件很简单的事,今天才发现,真的好难。
我只是试衣服,她还要调整妆容。果然,没人能随随便便成功。”
江寒坐在她床边,“我以为你会嫌麻烦骂人。你果然偏心殷扎吉。”
“我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吗。”
盛夏至随手拿个枕头丢他,“找我干嘛。”
“想和你一起玩,不可以吗。”江寒捞起她,“起来,你还要上别的课。
你要我教你怎么和别人聊天,记得吗。”
盛夏至被他从床上拉起来,不高兴地说:“说要和我玩,却给我上课。”
“还说自己讲道理。”江寒让她在床上做好,从兜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