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商量写奥数题,那种可爱。”
见盛夏至接受了自己的解释,江寒又问:“然后呢?你为什么打消这念头?”
“我爸爸以为我闲着无聊瞎捣乱,就教我做木匠。”
盛夏至示意他看厨房,“装调料盒的木托盘就是我做的。我那个暑假都沉迷做木工,早忘了整鼻子这件事。”
她气愤地看着江寒:“你知道最可恶的是什么吗,当初怂恿我整容的人,一点也不记得这件事。
假期快结束时,我去见了他一面,终于想起做鼻子的事。
我询问他的意见,你知道他说什么吗,他竟然问我,好端端的,为什么要在脸上动刀子。”
盛夏至握拳,“我那时就知道,永远没必要把别人的话当真。
有时你觉得他说的是肺腑良言,揣在心里,晚上想到失眠,但其实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,说过就忘了。”
江寒明白了,“所以,你支持殷时新,是为了支持当初没人理解的自己?”
盛夏至一惊,“我是这么想的吗?”
看来是自己想多了。
江寒好奇,“所以,你为什么不阻止殷时新?”
“我为什么要阻止?”
盛夏至不解:“在我能力范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