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夏至声音有点惨,贺镇长大惊,忙跑过来问:“怎么了怎么了!”
江寒看见他过来,有些尴尬地摆手:“没事,我和小夏闹着玩呢。”
贺镇长信了,瞪盛夏至:“这是人,不是地里的土疙瘩,你玩的时候手里有点轻重。”
“您别操没用的心,看您脸上这褶子,猛一看还以为长年轮了。”盛夏至赶人:“您没朋友吗,干啥总往我们年轻人身边凑。”
贺镇长默念三遍大人不能和熊孩子计较,这才控制住自己,没给老同学打电话告状。
他冷哼一声,上车离开。
他的车才走,江寒表情立即垮了,脸上满是痛苦。
盛夏至担忧地看着他的屁股。
江寒今天穿了条深咖色的裤子,猪咬伤的位置已经透出一点血迹。
他刚才撞树时,快愈合的伤口崩开了。只是那是他太过紧张盛夏至,没注意的自己的伤。
这伤还是盛夏至发现的。
盛夏至攥紧拳头:“我刚才应该给那浑蛋一耳刮子!”
她问江寒:“你真的不坐贺老叔的车吗。他的车子大,你趴起来比较舒服。”
“我不要面子的。”江寒费力拉开车门,蹒跚着爬进后排,“屁股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