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的几个土豆已经发芽,盛夏至打算把它们种回地里。
江寒理直气壮地指着墙角的编筐:“那里拿的。”
果然,果然,这个浑蛋!
盛夏至挣扎着站起来,往房间走。
江寒忙扶她:“你要去哪?”
“自、救!”盛夏至咬牙切齿地说。
等她在卫生间吐完,头脑多少清醒一点。她催促江寒:“带我,去医院。”
江寒不敢无证开车。盛夏至怕刘女士他们担心,也不许江寒去求助。
见她病恹恹的样子,江寒又急又内疚,一咬牙,说:“你坐车里,我拉你去医院。”
盛夏至无语,“食物中毒的是我,脑子坏了的倒成你了。去医院才几步远,我们步行过去。”
话是这样说,盛夏至却错误评估了现在的身体情况。
她太虚弱了,没走几步就全身冒冷汗。平时很近的距离,对现在的她来说,竟遥远得没有边际。
江寒看不下去了,蹲下说:“上来,我背你。”
从家到医院的距离有村志石头两倍远,盛夏至不太信任他有这能力。她说:“要不,去告诉契爹吧,让他送我——”
“不要!”江寒倔强起来。
他已经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