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他粗声粗气地说:“被花香熏红的。”
说着,固执地把盛夏至背到厨房,放到椅子上才肯罢休。
一粉一黄两个饭盒垒在桌子上,江寒把上面那个递给盛夏至。
盛夏至接了过来,才揭开饭盒盖子,突然没头没尾地说:“我听同学说,月季的香味,早晨和傍晚是不一样的,晚上要更浓一些。”
江寒早忘了自己拙劣的借口,茫然地问:“什么?”
盛夏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告诉他这些,她不想深究,很快换了个话题:“说起来,我好像每次回家,总能遇到大家。
契爹和刘女士,周叔周婶,还有其他人,不管冬天夏天,大家都很喜欢晚上散步。”
江寒也想起来了,有时盛夏至晚归,他去接她,总能看见有村民等在路边。
“笨蛋。”江寒提醒她,“大家特意在等你。”
盛夏至很惊讶,小排骨夹到一半,忘了放进嘴巴里。江寒趁机夺走她的小排,嘲笑道:“你竟然没发现。”
“对哦,我竟然没发现。”盛夏至很高兴,眼睛笑得眯起来,“大家真好啊。”
江寒提醒她,“因为你很好,大家才对你好的。”
盛夏至想了想,“也对。我为了教大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