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有力气烦人,明显是没事了。盛夏至丢瓜邪火又涌了上来。
她冷脸来到江寒病床前,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:“你的船已经开走了。你的手机我没找到,估计掉海里了。给你家人或者朋友打电话,让他们来接你。”
江寒不接手机,也不说话,只定定盯着她看。
他有张很英俊的脸,只是眉骨压得有点低,给这份英俊添了几分凌厉,看人时总带着几分审视的意思。
盛夏至给他看得很不自在,心情更不好了。她才想骂人,却听江寒说:“我们,认识?”
盛夏至以为他在装傻,又听江寒说:
“我记得你,是你救了我。
你是不是认识我!”
病房外。
医生翻完病历,给病人家属讲解情况:
“……病人的确失去记忆了。已经做过CT,脑子没受伤。失忆只是暂时的,可能有轻微脑震荡,也可能应激反应。你别担心,养养就好了。
带他回家歇着吧,医院床位紧张。对了,他是因为低血糖才晕过去的,你们家属注意补充营养。”
“我不是他家属啊。”盛夏至再一次声明,“我不会带他回去的,我根本不认识他。”
“我不管,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