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吗。”
在她期待的眼神里,刘女士遗憾地宣判了她的死刑:“喂鸡了。”
盛夏至不死心:“还有瓜皮,让我见见皮也行。”
“也给鸡吃了。”刘女士充满歉意地说:“瓜是昨天下午摘的,昨晚就……”
盛夏至用尽全力跑过来,生怕他们多吃一口,喉咙里全是血锈味。现在她明白了,跑得再快也没用,她留不住这个瓜。
这个瓜意味着什么呢。
硕士三年,一千多天,她没日没夜地泡在图书馆里,一遍又一遍修改论文,把一个天马行空的设想变成可执行的数据,又把数据变成现实。
这些现实里,有老师和同学不计成本的支持,有企业的资金投入,有村民的殷切期待。
如今,全没了。
一想到这些,盛夏至胸口好像压了块石头,压得她喘不过气。
她失魂落魄地坐在海边,海风把她眼睛吹得通红。
可是怪谁呢。
怪戚爹吗。他又不知道,他摘之前检查过了,那个瓜上没有实验瓜的标签。
怪她自己吗。明明昨天下午该贴标签的,却躺在床上不肯起来。
可她不是故意地偷懒,她生病了。
盛夏至想起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