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着吏部侍郎一职的青阳候岳明康见他这般硬气,当即就出言嘲讽道:
“不过是个贫贱之人,也配到这大殿之上大放厥词,景王殿下,这皇宫也是什么人都能来的吗?你莫不是老眼昏花了,竟然找了这样一个厨子来谏言,还真是可笑至极啊!”
宁羿平素最瞧不上这种以血统出身为论的人,眼神霎时间变得十分陌生而锋利,话中透着十分的冷漠:
“青阳候又能高贵到哪里去,往上数三代,你岳家祖上也不过是杀猪的莽夫,你得了先祖的荫蔽承袭爵位,又靠着站队做了吏部侍郎,说到底也是毫无建树!”
“若是往上追溯论起来,青阳候和今日上殿的庖厨说不定这祖上还是一家呢?你怎么不自轻自贱啊?”
此话一出,殿内一众哄堂大笑,这位年岁并不大,且耐不住性子的青阳候脸上顿时间就挂不住了,登时间就要冲上前怒斥,正巧凤烬正觉得整日里没事做有些许无聊,眼看着殿内争吵不休,他也非常会找时候地开口道:
“这倒是有趣极了,赶明让青阳候也握一握杀猪刀亲自上手一番,届时叶郎君你发挥所长,物尽其用,本君倒也想尝尝你们二人通力合作做出来的美食呢!”
青阳候闻言脸色白了又白,看着那比女暴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