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底牌,她握着茶盏笑笑道:
“我知皇兄报国之志,纵然我有千万般错处,这朝堂之上,却也无人敢轻易指摘,故而如今能够不畏强权,担得起这重任又心系万民的,天下间也只有皇兄一人。”
兰瑶的示好让宁羿心中疑窦丛生,他不敢轻易应答,毕竟眼前之人并非等闲之辈,便再次拒绝道:
“陛下宽宥,自从腿伤之后,臣一直赋闲在家,并不协理政务,此种事情怕是不能胜任,还是交予旁人来做吧!”
兰瑶也不生气,她理解宁羿心中怨念极深,便也顺势威胁道:
“但皇兄若是不接这御史中丞的位置,朕另寻他人,他的性命怕是难以保全,到时候这便是皇兄的罪过了。”
“毕竟,朕不能迁怒的,普天之下,也只有皇兄一人了,皇兄也不想旁人因为自己白白枉送了性命吧?”
宁羿脸色又难看了几分,他崇尚仁义之道,自然不愿连累旁人,心中一时间五味杂陈,不知该庆幸嗜血残暴的女皇陛下对自己仍留有余地,还是该痛恨她再一次拿无辜之人的性命威胁自己。
宁羿愈发觉得今日的女皇陛下行事与以往大相径庭,心中犹疑之时却也很快找出了这话中的漏洞,批驳道:
“陛下若是要广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