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秦凝想了想,加了一句:
“也是,雪静,反正得这样,现在果果和朵朵走得快,你要是一个人出去,便别带她们两个,要不然看不过来;你要是得带两个的话,一定让爷爷跟着一起出门,一人看着一个才行,慢点就慢点,凡事小心为上。”
任雪静和任贵均相互看看,点了头:“好的,凝姐姐,我记住了。”
一晃,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,舒风鼻梁上贴在纱布来上学了。
他的脸还是有点肿,一说话,满嘴漏风,少说掉了三颗牙;右边肩膀还用纱布系着,说是不但脱臼了,还有点骨裂。
舒风还去坐在他往常的位置上,一副要和同学诉衷肠的样子。
但秦凝坐在后面看着,明显的能看出来,坐舒风两边的同学很排斥他,身体都在尽力远离他,毕竟,舒风不在的这几天,“舒风是个神经病”这个认知,已经差不多是全班同学的共识。
然而舒风并没发现,还一直和同学说着自己的诡异遭遇:
“你们真的没有听见声音吗?我跟你们发誓,我说的都是真的,我好好的坐着呢,忽然一股大力把我卷走了,然后我掉在一个草丛里,我吓了一跳,还没爬起来呢,就有一个蒙面人把我拎起来就打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