贫民,绝对的贫农,再后来,我和成屹峰结婚了,我的户口又迁到了黑省,那我就还是延用的我舅公那边的成分,所以,不管这个成分问题要怎么算,我都应该是贫农,绝对的贫农,我没有隐瞒,更没有造假,我就是贫农啊,要不然,我怎么过得了政审来上大学呢?”
仲倚竹重重的吐出口气,像脱力似的放了手,倒在椅子上:“可吓死我了,我就担心别我们让你考大学考大学,结果倒是害了你。”
秦凝依然握住她手:“仲教授,不好意思啊,让您担心了。”
仲倚竹这才又坐起来,说:“可别这么说,不会有事就好。对了,你刚才提到舒风……怎么了?你为什么觉得舒风是要调查你的人呢?你跟舒风这个学生,有什么冲突吗?”
秦凝叹了口气,说:“舒风这个人,我觉得,是唯一会怀疑我的成分问题的人。因为……”
秦凝把好几年前,她到美术出版社画画,舒风向她求婚,而她以“娘是地主成分”推脱的事情,全部告诉了仲倚竹,最后说:
“所以,我一听您提到有人调查我,我就只想到是舒风。您也知道的,我现在是有两个孩子的人,顾孩子还来不及呢,平时我也就不爱和人打交道。别说别的系了,我们自己班里的人我到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