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全村都去看,秦炳元就真的写了个休书给周彩凤,周彩凤就在大队主任那儿哭,说她现在是离婚妇女了,让大队批几分宅基地给她,她自己盖间屋子单住。”
秦凝听得瞪大眼:“那现在这样,真算离婚了吗?”
秦阿南说:“唉,我们觉得,也就是闹闹罢了,这么大岁数了,离啥婚啊,又不是城里人,咱们乡下真没有这样的。
但现在周彩凤不回家,也不出工,就在生产队仓库那边做手工活,前几天她还和我说,要住进我们家猪棚里,就原来郭军义住的那间。
囡,我跟你良保叔没敢答应,一个是怕秦炳元怪我们,另外我们也不想看见她真的离婚了一个人过。
她倒也没强求,现在晚上一个人住在生产队的仓库里,白天有空就去一趟大队,磨着让大队主任批宅基地给她单独盖屋子呢!囡,你说,她这样,是为什么哩?她这,是不是太倔了?”
秦凝眼睛看着虚无,笑了笑,说:
“怎么说呢,她有她的苦恼吧,她是个有主见有想法的女人,随她去吧,咱们别跟着别的女人那样议论她,毕竟日子是她过的,我们没理由对她指手画脚的,手工活你别少她,尽量多给她赚钱就是了。”
秦阿南说:“活我不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