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些什么呀?一瓶酒还比不上任阿山有一回从老家带回来的土酒呢!那他们家不是不看重我们闺女吗?你说是不是?”
妻子念叨个没完,方工也开始皱眉:“你就是爱比较,啥都爱比较!女儿都快结婚了,你就别说这些了!”
女人心里不舒服,这一开了头就收不住,米阿姨只管絮叨着:
“这……我这怎么是爱比较呢,事实就是事实啊,你刚没看见,成屹峰穿一身黄呢子大衣站在那儿,真是好看,要是队里真的等他身体恢复了,上了班就给他升到中层,那他一个月收入比小姜好多了啊!
哎呀,这着棋子,是我错过了,倒让个任阿山老家的乡下女人给卖了个乖!小姜妈妈还说下午要跟我们说结婚办酒席的事,我这心里可真不得劲!早知道成屹峰能好,我那时候让女儿去看成屹峰了,任阿山肯定感激不尽的,你说是不是啊?”
方工摇摇头,不再接妻子的茬。
世间事,哪有那么多的早知道呢?女人就是爱说这种无用的话!
成家依然在忙活。
任阿山特意熬了又白又黏的米粥,放几个红枣,也备了几样小菜,用大盘子托着送到秦凝床前。
“小凝,好些没有?要是好些了,可得吃东西,你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