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着身体在一张椅子上写结婚证,又请郝局长和谭书记签字证了婚,盖了单位的章,一张交给秦凝,一张放在成屹峰床头。
秦凝拿着新出炉的结婚证,看着上面的两个名字,笑了笑,从脖子上解下那枚求婚时的红宝石戒指,戴在手上,趴在成屹峰床头,伸给成屹峰看:
“哥,今天,我们结婚了!看,我戴上你买的戒指了!”
众人相互看看,都不知道该怎么表示好,最终,选择了默默离开。
成有川站起来送客。
任阿山也想站起来,可站了几下,摇摇晃晃的,便和成屹萍说:“屹萍,去替妈送送几个领导。”
等人都走了,任阿山喊秦凝:“小凝,你来一下。”
“妈,怎么了?”
任阿山拉秦凝在身边坐下,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帕包,和一个红包,塞给秦凝。
她的声音越发哑了,要借助手势才表达:
“小凝,不管说什么,都是我家委屈了你,红包是我跟你爸爸给的见面礼,另一个里头的,是老一辈传下来的金银器,以后,都是你的了,我也实在没有力气弄别的,你多担待。”
秦凝手刚提了提,任阿山按住她:
“别跟我推来推去,爸爸妈妈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