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书记看看她,说:
“小秦同志,你的事,成工跟我说了,屹峰是我们队里的年轻骨干,出了这个意外,我们心里也很难过,结婚的事,如果需要组织上做什么,你尽管提要求。”
秦凝极淡的笑了笑:“我没有要求。我只是希望尽快结婚,我好能够照顾他。”
“真是好同志,好同志啊!”
谭书记感慨着,指指身后的一男一女说:“这两位,一位是地质局的金干事,一位是我们地质队的内勤主任杨淑华同志,既然是结婚,他们来帮点忙。”
“你好,你好,谢谢,谢谢。”
秦凝和他们握着手,说着简短得不能再简短的客气话。
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保持着克制的笑容,但做起事来还挺认真的。
那位年轻的女内勤主任还带了红纸,现场剪了两个大红喜字,一个贴在病房门上,一个贴在成屹峰病床上面的墙上,还把一张主席画像贴在对面的墙。
任阿山看着成屹峰病床上面的红喜字,默默的擦眼泪,成屹萍终于不再只顾自己的情绪,走到母亲身边,轻轻的抱着她。
大概到十点的时候,地质局的金干事让秦凝站在成屹峰的病床边,拿出两张空白的结婚证书放着,有些紧张的和郝局